臺灣往事劇情介紹:
周紹堂替心怡報仇 林周莊投身新革命
阿龍有些歉疚地說自己完全不知道莊心怡有身孕,周紹堂大度地撫著額頭痛苦地說自己不怪他,一切罪孽都在自己。周紹堂又對阿龍說,自己之前幫特派員收集財產的數量遠遠超過阿龍的想像。這些財產和相關證據都在特派員的保險柜里,而現在上頭正在嚴查貪腐,好日子不多了,所以他想勸阿龍把這些財產弄出來,他們兩人平分后遠走高飛。阿龍很糾結,內心爭斗得非常厲害。最后,他終于下了決心。周紹堂于是拿出特派員房子的地形圖,他把保險柜的位置指給阿龍看。
阿龍思忖片刻后告訴周紹堂,自己有一瓶酒,周紹堂可以把酒送給特派員。而這個酒里他放了東西,特派員喝后會很快暈倒,但次日早晨他只會以為自己是喝多了。周紹堂問保險柜該怎么辦,阿龍貪婪地說保險柜就交給自己來辦,周紹堂只需要負責特派員就行。
馮特派員喝了酒后果然暈倒,周紹堂掏出他口袋里貼身的保險柜鑰匙。周紹堂把鑰匙交給阿龍,阿龍命令周紹堂好好看住馮特派員,防止他醒過來。周紹堂卻在阿龍去開保險柜時用冷水潑醒馮特派員,他裝出驚惶失措的樣子報告馮特派員,是阿龍讓自己拿酒給他喝。馮特派員預感到不妙,他趕緊摸身上的鑰匙,結果發(fā)現鑰匙不翼而飛。馮特派員勃然大怒。
阿梅回到家時發(fā)現
林清文正在磨菜刀,林清文裝出平靜的樣子地說自己把家里所有菜刀都磨了一遍。阿梅呆呆地看著林清文,她隱約覺得兒子有什么決定。林清文又去告訴林老爺子自己幫他把藥箱重新上了漆,他又去找阿黛滿足她幼時想幫他涂指甲的愿望。林清文目不轉睛地看著阿黛,似乎想把她的音容笑貌都深深刻進腦子里。晚上,林清文主動提出幫母親梳頭,他跟母親回憶了母子倆過去溫馨的記憶,阿梅臉上帶著笑但心里卻早已淚雨紛紛,她知道兒子一定是要離開自己了。
深夜,林清文為先祖上了最后幾柱香,然后深情難舍地看向家人們的臥室房門,最后林清文在準備邁出房門的最后一刻轉身跪向林家先祖的靈位,他深深磕了三個頭后毅然決然地走出大門。此時阿梅躲在臥室門后悄悄看著這一切,她心如刀割淚如雨下,可她又不想阻止兒子去干大事業(yè)。
此時,阿龍正把馮特派員保險柜里的金條往外拿,一把冰冷的槍口頂在了阿龍的后腦上。阿龍嚇得魂飛魄散,他緩緩站起身拔槍突然朝馮特派員開槍,但與此同時,馮特派員也開了槍,頓時他們兩人都中槍倒地。周紹堂這時冷冷地從外面走進來,他走到保險柜前對金條熟視無睹而是尋找保險柜里的證據。就在周紹堂準備離開時,奄奄一息的馮特派員突然叫住他。
馮特派員說自己早就說過周紹堂和自己是一類人,他沒有怨言,只是請求周紹堂能留一些給自己的老婆孩子,他的老婆孩子馬上要去美國了。就在這時
莊是耕突然沖進房間,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,然后一把抓住馮特派員的衣領厲聲質問他自己姐姐是怎么死的。馮特派員還來不及說一個字周紹堂就突然開槍打死了他。莊是耕憤怒地看著周紹堂,他沖過去拾起阿龍的槍然后指向周紹堂,他要周紹堂明明白白地告訴自己莊心怡是不是他害死的。周紹堂難過地大喊,自己寧愿死的是自己。
就在這時
周紹禎趕到,他看著莊是耕和周紹堂互相拿槍指著對方一臉茫然。周紹禎急忙分開兩人,他盯著周紹堂讓他跟自己實話實說莊心怡到底怎么死的。周紹堂面對弟弟咄咄逼人的目光終于默認莊心怡的死跟自己有關,但他自己是后悔不已痛苦難當。周紹堂震驚而絕望,他勸莊是耕去做正確的事,而不是用殺戮來報仇,這一定也是莊心怡所希望的。莊是耕痛苦地朝天放了一槍,他搜出馮特派員身上的印章然后準備離開。臨走前他冷冷地告訴周紹堂,自己希望他活久一些,因為只有活得越久折磨也越久。
醫(yī)院里王長慶老婆發(fā)瘋地掐著
謝雙美脖子,陸隊長假扮的護士和士兵們奪門而入。陸隊長讓士兵們把王長慶老婆雙手綁在床上并用被單蓋住她,她看不到士兵也許會平靜一些。士兵們于是照做了。謝雙美裝出受了驚嚇的樣子吵著要回家,陸隊長安慰她說馬上會通知她的家屬來接她。很快林清文提著燒雞和酒來到病房,他把這些東西送給士兵,士兵們又吃又喝起來。不多時陸隊長將蒙著頭的王長慶老婆帶出病房,士兵們警惕地看了病房里蒙有被單的女病人還在頓時放心地離開,他們不知道被單下的人是謝雙美偽裝。不久謝雙美乘兩個士兵喝醉悄悄離開病房。
此時機場里王長慶駕駛飛機起飛,機場官兵朝飛機掃射。周紹禎急忙趕到,他拿出偽造的馮特派員手令命令馬上停止進攻。機場為首的官兵卻不相信,他打電話給特派員證實但電話卻無人接聽。機場官兵看守住周紹禎,周紹堂這時趕到,他故意狐假虎威地謊稱馮特派員下令帶走周紹禎。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,一隊士兵趕到,他們說馮特派員和阿龍已死,眾官兵無不大驚。周紹堂和周紹禎兩兄弟趕緊突圍。
兩兄弟剛逃到機場門口周紹堂后背中槍,他催促周紹禎趕緊走不要管自己。周紹禎卻不愿放棄哥哥。周紹堂這時告訴他,莊心怡是自己害死的,莊是耕和林清文也都是自己害的。周紹禎十分震驚難以置信。眼看官兵的火力越來越強,周紹禎只好放棄哥哥突圍出去。周紹禎剛逃出不遠腿部就中槍,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林清文、莊是耕和陸隊長開車趕到,他們及時救走了周紹禎。
在太陽冉冉升起天空大白時,陸隊長和林周莊三兄弟坐上了遠離臺灣駛向大陸的船。林周莊三兄弟回首望向漸行漸遠的臺灣內心感慨萬千,他們都不知道此時一別什么時候才能再回到魂牽夢縈的故鄉(xiāng)。此時謝雙美回到林家,阿梅正魂不守舍地做著家務,謝雙美看著阿梅,兩個堅強的女人互相看著對方會心地笑了。
林清文多年后回憶往事,他發(fā)現這次離開和上次離開時一樣,沒有來得及和任何人道別。但唯一不同的是,這次離別后謝雙美再也沒有回到他身邊,他也再也沒回到故鄉(xiāng)去。林清文覺得最大的遺憾不是分別,而是分別時沒有好好地道別。記憶回到現在,一位垂暮的老人站在廈門的海邊深情地看向海對岸的臺灣島,那里有他的家鄉(xiāng),有他的家人,還有他的愛人。